“就停在这里吧！郑叔，我们俩走着过去，多爷您随机应变。”
“行，听你的。我这张脸往那里一摆，别人想认不出来都挺难的。朝阳，帽子带上。”
“多爷想得周到。”
两个人朝着那家白天人来人往的怡园烤鸭过去，刘光天朝着身旁的郑朝阳不着痕迹的比划了一个手势，自己就往里推门进去。
“顾客盈门，不凑巧，还要等个半个小时，能等的您就留下，不能等的下回再来！”
掌柜的还算客气，如今统一票证，来吃烤鸭和吃得起烤鸭的人本就少，现在更少了。
一只烤鸭十几二十，普通人家半个月的工资就没了。
“掌柜的，要是住在这一带的，有送货服务吗？”
“哎哟，您可是问对人了，您看那边，好几个食盒，就是平时用来送餐的，不过不能太远。”
“多远不送啊？我住在烟袋胡同。”
“哎哟不好意思，烟袋胡同太远了，要是烟袋斜街就行，就差几个字，您看看！”
那掌柜的一脸歉意，刘光天则发现一个伙计打扮的往他这边瞥了一眼，又假装在那边认真擦着桌面。
他可以确定，025最后消失的信号源就在这里。
很可能就是这三五个送餐员其中之一。
而那台发报机可能比较袖珍，刚巧可以塞进食盒里。
“能看看这些食盒吗？远看像是名家雕功啊！”
“抱歉抱歉，因为这是装烤鸭的食盒，一般不让外人触碰，万一别人吃出个好歹来，坏的还是我们怡园烤鸭的口碑不是？”
“不好意思，一时技痒，我本身也会一些雕刻，哪位大家雕制的可以说一下吗？”
“都是便宜货，没有那么真，琉璃厂多的是！”
这掌柜显然没有说实话，三五个食盒里，有几个是一整套里的。
恐怕是哪家贝勒王爷府上淘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