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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ight(2 / 3)

样?”

“还行。你呢?”

“也还行。”

相互寒暄,毫无营养。隋荆南心里发笑,他不知道雅各布有没有见过新概念英语课本,这对话内容与之如出一辙。

“How are you?”

“I’m fine,thank you.And you?”

“Also fine.”

隋荆南面上没什么动静雅各布也就没察觉到,反倒是吐槽起打车不方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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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交流会无非如此,把几个在当时的座谈会上介绍过的人代入嘘寒问暖地再次介绍一遍之后就进入了学术交流环节。

隋荆南就是干这个的,倒也不觉得无聊或枯燥,庆大派他来也是看重他,多汲取多吸收,履历上多了浓墨重彩的一栏,日后评职称也拿得出手。

进行到后半段就有些走偏了,隋荆南听一些没听一些的,不知道怎么就聊到自己身上了,说他是在座最年轻的,年纪轻轻就成绩不菲真是难得云云。

都是些官方且客套的话,隋荆南听了摆摆手也官方客套的回应,但大家似乎并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真是尴尬得不行,想佯装上洗手间都没机会。

万幸。

这时候电话响了。是景恩。

他出去接电话,原本还想借此机会刚好避开一段没有营养的闲聊,但当他听到景恩在电话那一端说出那几个字时,他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回过来给交流会上的各位打过招呼后刻不容缓地离开了。

“我需要你。”

很多很多年,隋荆南都没有听到过有人这样对他说了。

上一次,是隋棉。这一次,是景恩。

上一次,在庆城,这一次,在八打灵再也。

没错,不是吉隆坡。将近一个小时的车程,隋荆南一直没有挂电话,也没有说出任何劝诫的话,只是听着景恩哭。他只需要让景恩知道他她需要他就在,他也在赶去见她的路上就可以了。

丫头这次没有背画板,只是在花台旁坐着,头埋在膝盖里。头明明埋在膝盖里,却还是感应到了隋荆南的到来。

她没有丝毫犹豫的奔过去抱住他暴露了她以为不为人知的满怀期待。

隋荆南的手像是坏掉的钟摆霎时间不知道如何安放,但最终还是落在了她的背脊。

还是那样,没有询问理由,就像小孩子摔了跤本来没事,一问痛不痛能哭一晚上,只是捋着景恩的背脊,一下一下,皆是安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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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恩这半个月回了趟家,她本来是不想回的,逃离家,准确来说是逃离袁思慧,这是她一直想做的事,连景深都让她快走。但上周没画完的还立在阳台的画她有了新的想法,灵感在召唤她,她擅长也习惯凭靠色彩留下精神焕发的瞬间。

而这个瞬间,就是隋荆南在夜市递给她奶茶的瞬间,催促她快喝的瞬间。景恩离开时的比比划划并不是瞎搞,她在度量尺寸,脑子里已经有了这张面孔在画布上的比例。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回到去竟然接受到一个惊天噩耗。

她知道景深为什么要这么做,又不知道景深为什么要这么做。知道他也想逃离,不知道他为什么采取这样的方式。

大概是哭累了,景恩终于冷静下来,但说极其不冷静的话。

“我想喝酒。”

隋荆南心都麻了,一方面心疼吧一方面又觉得可不兴喝酒啊,上次喝醉的画面还历历在目。

“酒没有,蜜糖可以。”

景恩摇头,很自然地拽着隋荆南的手腕去花台边坐下。

“你觉得庆城好还是Kuala Lumpur 好?

“不要说都好。”

隋荆南其实也没打算说都好,在他心里一直都觉得庆城好,在庆城出生,在庆城长大,在庆城读书,在庆城任教,庆城还有隋棉,自然是庆城好。

“我觉得哪里好都不重要,是要你觉得哪里好。”

很客观。也很主观。

景恩抬眼看他,光影交错使得隋荆南的五官轮廓更显立体利落,她仿佛有一种爱情的错觉,告诉她,这是她这个阶段的需要。

这也是隋荆南第一次听景恩谈起自己的家庭,他才得知景恩的亲生父母很早就离异,母亲带她移民,二婚后有了弟弟景深,虽非同父,虽有年龄差,但她和景深感情很好。同样的,从小大大的一切都在袁思慧的安排、掌控之中,所接触到的外界的一切都不能违背袁思慧的意愿,除非不被她知道。

景恩承认自己懦弱,没有景深那样的勇气,甚至羡慕他小小年纪已经做出反抗,但她还是不能赞同景深采取这样的方式。

“他折了腿,才刚好,又自己砸断了。你知道吗,他是自己砸断的,粉碎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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