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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ve(1 / 2)

隋荆南换了套衣服出来赶着去学校,隋棉叫住他。

“我晚上回来再和你解释。”

隋棉递给他一杯喝的,问:“解释什么?”

既然隋棉不打算问隋荆南也觉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牵扯到景恩,又该说不清了。

“什么东西?”

隋荆南闻了闻,没有食欲,硬着头皮喝。

“采一晚上花,不得补补?”

隋荆南差点全喷隋棉脸上,别回去差点儿没给自己呛过去。

“难……咳咳……喝……咳……死了”

“山猪吃不来细糠。”隋棉一手把被子拿回来一手给隋荆南理了理气,“我还能给你下毒不成。”

“走……咳咳……走了。”

隋棉看着隋荆南进电梯,想起自己这壶五子清心茶放了老贵一根人参了,兀自喃喃:“混小子,净糟蹋好东西。”

净糟蹋好东西的混小子紧赶慢赶赶到学校,踩着上课铃声进的教室。

一堂课上得隋荆南口干舌燥,喝了一大杯水,都怀疑是不是早上隋棉那杯不知名的饮品放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中途休息去接水,看了看手机。

--我有个宝贝儿在你车上,替我保管好哦。

隋荆南盯着手机脸上浮现了一丝浅浅的笑意,来得路上发现景恩漏了个袋子在车后座,装的什么东西隋荆南也没看。不说还好,说了还怪想看看是个什么宝贝儿的。

--看着也不值钱啊!

老油条套话。

--这叫艺术价值。艺术不由经济学定价,你不懂。

套话失败还吃了闷亏。

“隋教授,水漫出来了。”隋荆南回过神,忙收起杯子,宁美美正盯着她饶有意味儿地笑,“跟师母聊呢?”

说是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甚至是压根儿没打算写,说不是好像昨晚又承认了,隋荆南不接招。

“学生会副主席,带头谈恋爱,不好好学习。”

宁美美怔了一下:“冤枉。我向教授学习。”

嘿,现在的小姑娘名堂真是一个比一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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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景恩约的五点半,隋荆南粗略算了一下下午的课四点半下,留半小时收手尾半小时路程,说不定还能悠闲地吃顿晚餐先。

人一旦有期待,就很容易走向两极分化。满足和失落。隋荆南是后者。

他自认是一个情绪稳定的人,见到联系栏里--八打灵再也的班加拉亚--给他发来的消息时,他心中千回百转,隐有一种不明所以的撕裂感。

--抱歉,暂不能赴约。

--我回国了。

这是一则通知,景恩本也无需向隋荆南解释什么。他喝了口水,最终在屏幕上僵硬地敲下一行字。

--遥祝回国一切顺利。

景恩此时还在飞机上,并没有及时收到隋荆南的信息,即使收到了,她也无暇顾及。

下机景恩就打了车从Kuala Lumpur机场往Petaling Jaya的医院赶,这四十分钟的车程也极其煎熬。

还没走进去光是在病房门口见到景深,头也包着,一只眼睛肿得像大眼蛙,右腿骨折打着石膏悬被挂了起来,景恩的眼泪“唰”一下就流了出来。

“姐姐。”

听见景深叫她,伤成这样还高兴得起来,景恩把眼泪一抹,也笑着应声走进去。

“姐姐怎么现在才来,我都弄好了。”

景深说这话却没有埋怨景恩的意思,反倒很自豪自己已经处理好了,但景恩心却猛地下沉,自责起来。

“对不起,姐姐来晚了。”

“没关系。现在你来了。”景深咧着个嘴笑,又疼得“嘶”一声,想起来问,“姐姐,你没告诉爸妈吧?”

“你现在这样瞒得住啊?”

景恩看着景深浑身是伤,又气又心疼。

“现在还没说,跟你串串口供再说。”

景深听完又嘿嘿一笑。

“还笑?”

“那也不能哭啊,他们那么多人打我我都没哭。”

鼻子一酸,景恩再绷不住了:“我下去买吃的,一会儿就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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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深依赖景恩不是没有缘由的。

景深出生没多久景辽的生意蒸蒸日上越做越大,从这一点上来说,景深更像是吉祥物。也许是因为吉祥物只需要存在不需要关怀,也许是他们真的太忙无暇顾及,也许是觉得男孩儿就要散养,又也许是怕对景深的在意会让景恩没有安全感,无论出于什么理由,在景恩半自助式成长的青春里不得不承担一部分父母的角色,景深如同她背上的画板一样的存在。

景恩接到景深的电话那会儿还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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