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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ne(1 / 3)

从Kuala Lumpur去庆城直飞要四个小时,鬼知道庆城突降暴雨,飞机一误再误,原本就是红眼航班的航班更红了。折扣经济舱能选择的位置不多,景恩选了比较靠后的靠窗位,她能安心睡个觉,没有要为别人进出挪动的需要。

延误太久,实在是太乏了,乘务员还在帮别的旅客找座位放行李的时候景恩已经睡着了。

不知道飞了多久,朦朦胧胧中听见有人说话,她挪了挪身子,半醒不醒地给屁股换了个受力点,继续睡。

“啊!”

景恩一下叫出声,她这一声并不算尖锐,只是在一万来米的高空中寂静的机舱里着实是有点突兀了,但比起这些她更令她尴尬的是邻座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她睡着前身边还是空位,一觉醒来多了个人,还直勾勾地盯着她,这感觉和就最后的One Night差不多。

“不好意思。”

景恩马上补了这一句。她之所以会“啊”一声就是因为飞机突然的颠簸,她一头撞在了邻座的肩膀上。

“乘务员让我给你的。”

那人并没有回应景恩的道歉,把叠成方块儿的毛毯递过去给她。景恩觉得莫名其妙,但还是接了过来,说了声谢谢。

机舱内温度不高,加上她穿着也比较单薄,是有些凉。

景恩披毯子的时候余光偷偷瞄他,那男人在看书,开了阅读灯,昏黄的犹如黄油融化的阅读灯洒下来从他的脸连到脖颈处,与光线隔绝的阴影下,凸起的喉结在此时看起来格外......性感。

倒也不能怪景恩有这样的想法,她艺术出身,学画画,做陶瓷,玩摄影,她对事物的美总能敏感捕捉,有独到的见解,也更容易被美的事物所吸引,人也一样。

她只是单纯觉得这个光影拍照是极好看的。

眼神又回转,望向窗外,乌漆嘛黑的,星云寥寥无几,也不知道现在进入了中国的境内没。想着想着眼皮又开始打架,景恩拢了拢毯子把自己裹紧,又再睡去。

不过这次睡得很浅,广播“叮”一声她就醒了,在机长因为暴雨天气而显得不太稳健的操作下,终于弹性落地。

选里座就是这点儿不好,下机慢人一步,不过景恩也不着急,在机上睡了个饱,精力充沛得很。打算先开机给朋友报个平安,一扭头摸手机眼神不偏不倚落在了邻座。

那人已经起身拿行李,不同于之前摊开的状态,现在那本书已经合上以舒适的姿态平躺在座位上,景恩看到了那个令她心为之一颤的名字--商榷--那个作者,是一位知名的经济学家。起码在他活着的时候是的。

景恩不由自主地抬头看了一眼正在搬行李的邻座,那人很也很敏锐,几乎是在景恩目光所至的同时就察觉到了。

“要帮你拿行李吗?”

他的眼神看起来略有些警惕,也很清淡,但说话又流露出一种纯然的善良,让景恩说不出拒绝。

“紫色那个,谢谢!”

对方替景恩拿下来,同她确认,景恩点点头,她也拿起那本书,眸底有错杂的情绪翻涌,但很快消逝,荦荦大方地双手呈上。

“给,你的书。”

那人笑莞尔一笑,接过书,把自己跌行李往后移了一点点,让景恩排在自己前面下机。

景恩还披着毯子,走到舱门口她扯下来交还给乘务员,正要接时旁边一位乘务员笑盈盈地摆了一下手,向身后指。

“先生已经付费了,女士您可以带走。”

景恩回过身见乘务员口中的先生没什么表情,跟他并不是当事人一样。

怕在舱门口妨碍通行,景恩同服务员点头致谢后迅速移动到外面。顿足。等那人也拖着箱子出来,景恩靠过去跟他并肩走。

“额……多少钱?我转你。”

他没有先回答,而是愣了下随即歪着脑袋浅笑,嘴角那一抹略显无奈展露无疑。虽然他也并没有想把这个完整的故事讲给景恩,但也没想到景恩问的是这一句。

他刚一张嘴要说话被景恩的电话铃声打断,景恩一看来电是母上大人,背过身小声接电话。

“妈!”

“到了没?怎么也不先来个信息报平安。”

袁思慧也是刚醒,声音还有些发涩,但不难听出她言辞里的关心。

“到了到了,航班延误了嘛。”

“南方湿冷,你看着天气穿衣服,别只要风度不要温度,吃东西也要注意别搞得又过敏,还要啊,和其他人相处要……”

“要有礼貌,懂规矩!”景恩跟着念,她都会背了“知道知道!”

“还不耐烦,跟我多稀得念叨你似的。”

“没不耐烦,嘿嘿,你和景叔叔好好在Kota Kinabalu过二人世界,我先去和同学汇合了。爱你爱你。”

景恩飞快地挂了电话,讲大话这件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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