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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还跳舞吗?”

“不跳。”浅间樱正想事呐,对忽然出声打断自己思考的来人,皱起眉头,却在看见说话人是方知塬后,笑容灿灿地在嘴角绽放开,“长官,您来啦。”

乌溜溜的眼眸,红艳饱满的嘴唇,方知塬不由喉结翻动,这一刻,他终于肯承认,这个女人长得比他认为的,还致命。

“不跳,你只能一直坐冷板凳。”方知塬挨着她坐到沙发里,嗓音斯文柔和,眼神不由瞟向她一摇一摇的脚掌,默默吞着口水,“还是说,你找了个能挣钱的主业?”

浅间樱诧异地望着他,嘴唇翕动,瞪圆眼睛,放下二郎腿,讷讷地说:“长、长官您什么意思啊?是说我没干几天就辞的上份工作吗?”

“上次跳完舞,我忘记支付你出场费。”方知塬另起了个话题,一个自认能让他们聊下去的话题,“今晚,再跳一支,我一起付。”

“不用了。”浅间樱歪着脑袋朝左侧倒,慢慢靠在方知塬的肩膀上面,停住,“长官,上次跳舞,给您免费。”

见他没推开自己,浅间樱更大胆了,抬手缠绵地搂住他左手胳膊:“算是,谢谢长官当初在电梯,给我穿您的西服。”

没等到寂寞长官的回应,浅间樱挪了挪脑袋,让一只下巴抵着他的肩,仰头去打量,发现此时方知塬的情态难以形容。

双唇紧抿,下颌线也绷着,浅浅咽着唾沫,似乎在克制,又像在享受。

“长官,我从没喝过黑比诺,却永远记得那股酒香,醉人心脾,您知道为什么吗?”浅间樱没见过世面般小声说,“因为那件西服在我身上穿了一个小时,我每口呼吸都会闻到香味,两股,一浓一淡。”

“两股?”方知塬居然接过话,“酒的果香味和橡木桶的橡木味?”

“不是。”浅间樱调皮地眨了下眼睛,埋低脑袋在他的颈窝深嗅了一口,“木质香。”然后扭捏中带着一股天真,小声说,“长官您比姑娘还香。”

原来是说他的香水味,方知塬不再追问,却一本正经纠正:“男人喷香水很正常,不必特意拿来和女人对比。”

“嗯。”浅间樱乖乖应了一声,就这样亲昵地靠在精英长官肩上,谁也没说话,浅间樱已经习惯与方知塬独处时,须艰难地忍耐寂寞。

过了好一阵,浅间樱笑眯眯仰起头:“长官,您今晚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不是。”方知塬口是心非,斯文着说,“工作太累,过来放松会儿。”

“这样啊,”浅间樱笑笑,立刻从他颈窝处挪走脑袋,同时抱着他手臂的手也抽离,目光看向舞池,“这曲快结束了,我这就放长官下舞池。”

很懂事,却很破碎的表情,方知塬将其尽收眼底。

浅间樱实在弄不明白这位寂寞精英长官的心思,明明就是特意为她而来,对她的撩拨也不反感,但总在关键时刻,冷漠她。

算了,今晚先这样。

浅间樱决定早点回去休息,她白天徒手收拾了两个勒索菜摊老夫妻的垃圾,说实话手挺酸的。

“长官,”浅间樱表情装得很失望又很无奈,“我准备走了,祝您有个放松愉快的夜晚。”

说着,从沙发上起身,走到后面系统计费器那里,浅间樱跟负责操作系统的行政工说:“劳烦,帮把‘茉莉’消了。”

那技工嘲笑:“我说茉莉,你在黄金时间消名,是准备喝西北风么,要不,哥给你介绍其他厅子。”

“好啊。”浅间樱接过话,“您给说说,是什么厅子。”

“陪酒的,或者出台的。”技工明显是个老练的夜场掮客,“比跳舞挣的票子多,你干不干。”

“不干!”冷冰冰甩下一句,浅间樱朝大门方向走去。

方知塬就这么竖着耳朵去听,然后目光一直投在那道背影上,惊讶于她的这股干净。

等快见不到人了,他忽然从沙发上起来,追了出去。

这时,脑海里那个“它”出声讥笑:你真是个伪君子……为什么不继续装下去……为什么现在要追出去……虚伪……

在大厅旋转门,方知塬追赶上了浅间樱。

“你住哪?我送你。”他和她挤到同一扇旋转门格里,呼吸可闻。

浅间樱抬头看他,眯起眼:“我和长官天南地北两个不同方向,不同路您也会送我吗?”

“嗯。”方知塬哼了一声。

“我就知道长官说的是客套话。”浅间樱恰当地低着头,看着自己廉价的高跟鞋,赌气似的说,“我不要你送,我自己可以走回去。”

“我怎么说客套话了,”方知塬听了不乐意,皱着眉,但声音依旧那么斯文柔和,“我说送你,就一定送你回去,哪怕你现在说要离开破金城,回你老家。”

“你的语气分明就不是那种乐意的意思。”浅间樱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跟他争辩,“我又没求着要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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