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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0(2 / 3)

心满腹的话想跟她说,但被她那句话破了冷水后,只剩下无力与软弱。

“那你...你认真想清楚,认真考虑考虑。”

他的音调恳切,声音极柔,带着些许哽咽哭腔一般,语气似是哀求,在孟宴臣这样矜贵傲气的人嘴里说出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周亭然亦被他这幅认真又可怜的模样唬住,她望着那眸子,大脑一片混沌,心也跳得飞快,只剩他的声音与呼吸循环在耳侧。

舞团新一轮巡演开始,周亭然跟着舞团连轴转地全国跑,一连半个月都在外奔波。

这是周亭然伤势恢复后第一次跑高强度的巡演,每日基训课,舞台联排,正式演出将时间填的满当当的。这样的生活虽然忙碌劳累,但周亭然觉得无比开心,至少在这个时候才感觉自己是真实而自在,没有烦恼的。

“亭然姐。”门口有人探头往化妆室里喊了一声,“有你的花篮。”

响亮的声音瞬间传遍整个化妆室,全场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向了一旁在对镜上妆的周亭然。她有些无奈,对着镜子勾勒眉眼,然后才拖沓着步子往外走去。

送给舞团的花篮都堆在化妆室门口,唯有单独送给周亭然的那个花篮大的吓人,大的扎眼。她走到花篮前伸手摘下上面的卡片,扫了眼上面的留名。

写的是付闻樱和国坤集团的名讳,但送花的人必然是孟宴臣。

这看上去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周亭然摩挲着卡片一角,抿抿唇角陷入沉思,半晌后,她才折身回了化妆室继续准备演出。

“你的追求者挺有心啊。”舞团的女演员凑近些许开始八卦周亭然的感情状态,“都连续送了好几场了,他的消息也太灵通了吧。”

周亭然缓缓放下描眉的眉笔,耸耸肩,不以为然道:“喜欢我的人多了去了,花篮而已,值不得什么钱,如果要用花篮来衡量心意的话,那也太廉价了。”

女演员一脸佩服地给周亭然竖起大拇指,抚掌肯定道:“吾辈楷模啊亭然姐,我要是有你的觉悟我也不至于被男人耽误...”

“你跳舞的时候怎么就没觉悟了?”林团长冷不丁地从后面经过,抬手拍了拍女演员的脑袋,“赶紧上妆,准备联排。”

周亭然偷笑几声,又拿起眉笔继续勾画,她垂眸扫了眼被她随手放在一边的卡片,努努嘴,一笑置之罢。

巡演的最后一场回到了燕城,上演的是经典芭蕾舞剧《天鹅湖》,回到主场表演,周亭然家里人自然是把排场做足的,化妆间外的走廊摆满了花篮,饮水间和零食桌品种精致又丰富,甚至还有热情观众在场外做应援活动,热闹非凡。

周亭然一家三口自然是来给周亭然捧场的,坐在了VIP包间,而付闻樱也同孟宴臣一起到场观赏,演出开始前还特地同霍启峰夫妇二人寒暄了一会儿。

霍颂然一瞧见孟宴臣,眼睛都亮了,脱口而出就喊了句:“姐夫。”

霍启峰夫妇同付闻樱闻言纷纷愣住,不约而同地望向霍颂然和孟宴臣二人,霍颂然没觉得自己说错话,挠挠后脑勺解释道:“啊,你不是我姐的男朋友...么?”

孟宴臣喉咙哽住了一下,小心翼翼觑了眼付闻樱的神色。只见付闻樱眉眼舒展,甚至眼底带笑,他这才开口解释道:“上次送周小姐回家的时候,在门口碰见过霍先生。”

“让付董见笑了。”周妈妈抱歉笑笑,一把将霍颂然拽到身旁,拧眉呵斥,“小孩子家家瞎说什么呢。”

霍颂然不乐意地挣脱,嘟囔道:“我哪儿胡说了...”

付闻樱倒不觉得有什么,反而笑意更灿烂了些,“孩子们大了,感情的事我们老一辈儿就不掺和了,等他们想开口说了,自然会告诉我们的。”

话已至此,霍启峰夫妇也不好再说什么,双方在门外浅聊了会儿公事,便各自回席等待演出开始了。

晚上八点,暗红色的幕布缓缓拉开,灯光终于定下,舞台正中的女人随着优雅旋律登场,修长手臂拂动,当真像是白天鹅一般挥动洁白翅膀,头顶白炽灯自她头顶倾洒而下,如同东方升起的第一缕光线落在平静湖面,一只天鹅在水中游动,晨光照在她浑身无瑕羽毛上,是那么纯净、柔软、圣洁。

周亭然穿着一身洁白缝满层叠羽毛的platter cul-cul舞裙,长发挽成利落的盘发,耳畔两侧是精致的羽毛饰品,她个子高挑身体纤薄,演绎天鹅时浑然没有平日里的热烈,却更有种天然去雕饰的冷艳。

古典芭蕾是周亭然的舒适圈,《天鹅湖》更是她最拿得出手的代表作品,她的演绎优雅且细腻,惟妙惟肖,这都是她花了无数日夜心血练习领悟而成的。

芭蕾舞是她一辈子都不可能放弃的梦想与事业。

舞台下的观众亦是神色不同,霍启峰夫妇满是自豪与欣慰,看着周亭然在舞台上忘我的舞蹈,他们打心里为她感到高兴。付闻樱则赞赏更多,一开始她对周亭然这个抛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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